“难怪表哥的婚礼结束这么久妈妈还不回去。”萧芸芸抿了抿唇,“她留在A市,就是为了……哥哥……的事情吧?”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,沈越川的眼睛格外的亮:“萧医生,你是担心我,还是关心我?”
可是他高估自己的承受力,也低估了血缘关系的奇妙,再看见苏韵锦的时候,他还是忍不住想:他父亲去世之后,她一个人带着他在朋友家辗转有多艰难;遗弃他之后,她又是怎么逃过抑郁症和苏洪远的魔掌,活成了今天这个模样。
不管是为什么,沈越川都无法接受他再也见不到萧芸芸这种事情,毫不犹豫的否定了萧芸芸的话:“不行,我手上的伤口还没好,你还要帮我换药!”
沈越川笑了笑,拥着腰细腿长的女孩,头也不回的离开酒吧。
“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?”苏韵锦问得客气,却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。
萧芸芸满腹怨气的走到床前,拍了拍沈越川的被子:“沈越川!”
阿光“嗯”了声:“建设图纸上没有画出来,电梯也不会显示有地下二层,现在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这个秘密,因为……其他知道地下二层的人,后来都死了。”
当年的江烨,给人一种干净舒服的感觉,没有任何威胁性,绅士得让人不由自主的想靠近。
沈越川没好气的咬着牙说:“解酒药!你想一会拖着一颗千斤重的头去礼堂?”
仿佛这个答案是从她灵魂深处发出的。
也许真的是在医学院训练出了专业素质,面对病人和各种疾病的时候,萧芸芸能做到忘却私事,忘记所有的痛苦和隐忍,也忘记沈越川。
苏简安还是想不明白:“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?”
“……”
萧芸芸想了想,颇为赞同的粲然一笑:“表姐,我对我的医术很有信心!”
许佑宁抿了抿唇:“好吧,我听你的。”